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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若安双手交叠,被蔺逸攥着用力按在墙面上。
他几乎站不住,身子不断地往下坠,蔺逸从后边捞住他的腰,紧贴着纤薄的背部,将他圈进了自己的怀中。
周若安惯会偷懒,人前假模假式的不提,人后是能靠绝不站着的主儿,如今受药力影响,做事全凭本心,他自然顺势依入了温暖的怀抱,脑袋向后一枕,在蔺逸的颈窝中找了个舒服的角度。
头顶的白炽灯很亮,晃得他眯起了眼睛,微微侧头避开了顶光,周若安口鼻间的呼吸喷在凸起的喉结上,这块软骨他有些眼熟,一掀眼睫,有些惊讶:“蔺逸?”
蔺逸低下头,沉视着怀里的人,轻飘飘地问道:“清醒了?”
周若安的双眼已经适应了光亮,他凝了蔺逸半晌儿,然后得意地笑起来:“蔺逸,我他妈比你先开荤了。”
当思维在药物的作用下摒弃了合理性后,他并不觉得被蔺逸禁锢的姿势有多奇怪。身体中的细胞似乎在无限的膨大、叠加,巨大的攀比心和胜负欲促使着周若安抽出了一只被按着的手,急迫地落在了价值不菲的腰带上。
“不信?”他开始解腰带,“我让你看看……”
可下一刻,急不可耐的人忽然停下了所有动作,他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小声嘟囔道:“我给了她五万,得要回来。”
“你吃了什么?”蔺逸钳着周若安下颌搬起了他的脸,“违禁品?”
问话无人回答,周若安似乎又陷入了某种臆想中,他咽了口唾沫,鼻翼微微翕动,再也藏不住体内那些横冲直撞的渴望。
腰带上的金属扣又被拉扯,因为毛躁,搭扣几次都未滑脱,周若安低低骂了声:“草!”
“别动。”蔺逸将那只手逃脱的手一扣,又送回了原位,“我来。”
宽大的手掌最先落到了胸口,隔着衣服按在了左肩的疤痕上,指腹将微微凸起的轮廓摩挲了一遍,才顺着丝滑的面料慢慢向下,摸到了衬衫的衣角。
向上一拉,送到周若安的唇边:“咬着。”
周若安一怔。
他依旧靠在蔺逸怀里,男人沉稳的心跳声从后而来击穿了他的骨骼,在他滚烫的血液中砸起了隆隆的巨响。
在这种声响中,周若安做出了他清醒时绝无可能做出的事情。
张开嘴,咬住了衣角。
蔺逸眸色微变,在那两片唇上看了一会儿,目光向下一滑,落在了周若安的腰上。
城中村的男人,每至盛夏上身都会打着赤膊,尤其傍晚,路边摊里坐着一水的白花花的肉色,边喝啤酒边搓着身上的黑泥。
周若安可能是城中村唯一一个夏天不打赤膊的男人,与素质高下无关,无非就是烦旁人那把咸猪手,以及调笑的那句:“皮肤又白又细,跟他妈女人似的。”
确实又白又细,却不似女人那般柔软纤丽,周若安的腰身带着劲韧的弧度,像一把软弓,搭上了弦,才知道蕴藏了多少力量。
目光到哪儿,指腹便在哪儿。力度与速度不急不躁,蔺逸像压在城边的暴风雨,徐徐而来,让人心惊胆战。
周若安却急。
躁动的情绪让他显得有些不安,脑海里阿团睡不醒无数个冲动的念头都因那双手而被迫减缓。
“快点儿。”因为咬着衣角,他的声音十分含混。
蔺逸遂了他的意,手指一挑,滑开了金属搭扣,拉锁顺滑,只需轻轻一拨,就看到了包裹着的蓄势待发。
下一刻,宽大的手掌扶了上去。
周若安的身体蓦地轻颤,呼吸变得异常凌乱,双腿一软,摇摇晃晃地站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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