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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掐着我的腰,将我根本无法容纳到底的粗长性器继续一点点插进我的身体,小腹即将从内部被捅穿的恐慌让我止不住地剧烈颤抖,迫切地想要逃。
我脑袋空白,也不管自己才失败了一回,哭着晃动发软的腰肢,妄图从对方的器物上坐起身:“不玩了……我不要玩这种游戏……”
贺子潇眸色深沉地看着我,并未把我摁回去阻止,而是低下头,笑着轻吻舔舐我的眼泪:“这种深度就不行了?”
“对的,肯定不行的……”我圈着他的脖颈呜呜咽咽地求饶,朦胧的醉意被吓掉大半,只想激发对方的心软和怜悯,“子潇,我从来没有吃得这么深过……从来没有……你再进来我会坏掉的……”
那人沉默了会儿,亲吻我的动作愈发温柔,眼里的笑意却好像少了一点,被某种更为深沉晦暗的情绪所取代:“小逸你的意思是,还没有人操到过你最里面的地方?”
这是什么奇怪的问题啊。
我万分羞耻地别过头,一边两手撑在他肩膀上,颤颤巍巍地努力逃跑,一边用轻得快要听不见的音量嗯了一下。
贺子潇的呼吸声莫名停滞:“这样啊。”
我还没抬起眼,就感觉床面忽然之间在往上升,被褥上细长的软绒甚至摩擦到了膝盖,贴得越来越近——
不、不对!
不是床面在动,是我在被贺子潇往下按!
我彻底懵了,看着自己的小腹鼓起一道长而挺拔的柱形轮廓,气势汹汹一路往上,仿佛要直接顶到我的喉咙里。
……内脏会不会被弄得移位啊?
我惊恐地尖叫起来,却被贺子潇喘息着牢牢按住,整个人被迫钉在他不住跳动的性器上,接受又重又深的贯穿。
噗嗤——噗嗤——
色情的水声黏黏糊糊地回荡在木屋内。
坚实的囊袋自下而上地狠狠拍打着我的大腿内侧,偶尔还会摩擦到泛红的穴口。
“不要了——不要了……呜、啊!”我受不了这种被直接操到最深处的恐怖压迫感,从头皮到后背的神经全都绷紧,哭得眼前发黑,“子潇你出去……退出去!不要插这么深——实在太深了、呜呜——”
从内部爆发出的烧灼感让我崩溃。
食髓知味的身体却从极度强硬的开拓和凶悍野性的撞击中品出几许难耐的酥麻,而且,越来越强烈。
贺子潇的动作看起来很粗暴。
但是并没有真弄痛我……反倒一直根据我的表情变化在调整,每次都比上一次更准确地摩擦过我的敏感点。
太狡猾了。
我止不住地颤抖,在又一次被他掰开臀肉狠狠插进穴心之后,系着脚链的左脚失控地绷直,牵动出一阵细碎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呜——”
激烈到快要成为负担的快感终于让我尖叫出声,下面痉挛着死死绞紧对方,最深处很丢人地喷出一滩水来。
贺子潇亲了一下我湿漉漉的眼睛,漂亮的脸上是笑着的,胯下激烈撞击的动作却没有停,反而变本加厉,像要用狰狞的性器把我硬生生捣碎:“上面爱哭是小时候的习惯,怎么长大了以后下面也开始哭?”
我骨头都要被他弄散了,还要听这种恶劣的话,忍不住带着哭腔凶他:“你能不能讲讲道理啊……我都要不行了,你就不能先缓一下,待在里面别动……”
贺子潇叹了口气,总是带着笑意的声音此刻满是无奈,似乎对我相当头疼:“你这样跟人讲话,谁都缓不了。”
什么啊!
怎么就缓不了?
我被他又一记毫不克制的深顶弄到高潮,狼狈地哭出来,然后用最后剩下的一点点力气咬他脖子泄愤:“拿出去!”
贺子潇皱了皱眉,摆明了并不想照做。
但,可能是我哭得太过伤心,他终于良心发现了一次,犹豫片刻后托起我的腰,沉着脸艰难无比地往外退——
龟头从紧密缠绕的肉褶中抽离,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我羞恼得不行,贺子潇却捏起我的下巴让我抬头,然后含着我的嘴唇凶狠无比地亲进来,舌尖一遍又一遍地舔弄我的上颚。
被抱着亲了好一会儿后,粗长得让我害怕的性器重新抵住被欺负得无法合拢的穴口,由轻到重、由慢到快地厮磨。
圆润饱满的龟头危险地蹭弄着软肉,好几次都差点陷进去。
我实在不想再被顶穿,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软声细语、小心翼翼地求他:“我用腿帮你夹出来好不好?”
贺子潇笑了笑:“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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