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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后,子路就和平时一样,孝顺父母,和媛媛也很恩爱,我和他爹也就不再提这件事了,直到……十日前,子路突然离家而去,一夜未归,我和他爹赶忙去看上次他交还我们的一百两,结果,银票不见了。”
“他走了整整三日,媛媛问我和他爹子路去哪儿了,我们怕她担心,就说子路出门替他爹办事去了。”
“七天前的夜里,我们没有等来子路,来到家里的,是一群凶神恶煞的莽汉,为首的那人,我们认得,就是子路口中的‘好友’周佑,周家大公子……”
回想到那晚的情形,赵母仍旧不敢相信,那是实实在在发生在他们身上的遭遇。
“周佑带着人深夜闯进来,开口就让我们赶紧走,除了身上穿的衣物,家里的其他东西一件都不能带走!我们三个怎么肯,周佑就让人把刀架在我们脖子上,还拿出了我家的房契、地契,以及……子路签字画押的一张契约单子,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这家中的所有东西全都归周家所有……”
“赵子路究竟做了什么!”卢月照忍不住直接开口问道。
“他……”赵母哽咽出声,“他在周家的赌场赌钱,将赵家仅剩的这点儿家业,输了个精光……”
“赌钱?”卢月照不敢相信,“他为何……为何会跑去赌钱?”
难道是?
“赵子路被仙人跳了?”裴祜开口说出了卢月照的心中所想。
赵母点头,“原来从一开始,周佑就是抱着吞没我家家产才刻意结交的子路,一开始只是和子路交谈出游,后来,就带着子路去到一家赌场,一开始只是小试几次,金额都不大,可就是这些,让子路尝到了甜头,慢慢地染上了赌瘾,随着砸进去的钱越来越多,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他就想着哪一天手气上来,能一把将之前输掉的全部赢回。”
“他确实赢回了一百两,可是,人心不足,只是将输的钱赢回而已,怎么足够?所以,他便继续了。或者,这一百两,仅仅是周佑的一个诱饵,他就是用这一百两让赵子路一步一步地,把家产扔进去。”卢月照幽幽说道。
“后来,子路才知道,那赌场,就是周家开的,什么‘朋友’,什么‘相见恨晚’,都是为他设下的圈套……可是,那时候已经晚了。”赵母说道。
就这样,赵家家业在赵子路的一次次豪赌和他人的刻意算计之中,消失殆尽。
“那夜,我和他爹被刀逼着赶出了家门,周佑告诉我们,子路在村口等着我们,我们到了村口,见……”
“媛媛呢?”卢月照打断了赵母的话,事到如今,她已经不想听赵家的事,周家设套没错,可赵子路何尝不是作茧自缚?
她只想知道,周媛在哪儿。
“媛媛是在里面吗?媛媛,我来寻你了,我们回家好不好?”卢月照顾不得许多,直直向前走去,想要进屋找到周媛,将她带回东庄村,回到家中。
可是,没有人回答她。
“伯母,周媛呢?”裴祜看着赵母问道,“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眼看卢月照就要直奔正房,赵母冲上前,拦住了她,“媛媛她,不,不在这里了……”
卢月照看着赵母脖间的结痂,红了眼眶。
周媛是不是也受了伤?
“什么叫媛媛不在这里,你们在这儿,媛媛不是和你们一起吗,她人呢?她……”卢月照说不下去了。
“伯母,她到底去哪了?”卢月照眼泪掉了下来。
裴祜上前,环着她的手臂,将她带向自己。
“媛媛她……”赵母大口喘着气,泪水如豆般掉下,她摇着头,口中蠕动,突然,像是失了力气,瘫倒在地。
“是我们赵家对不起媛媛……她,我那个天杀的儿子不做人,媛媛……被卖了……”
晴天霹雳,不过如此,卢月照被惊地石化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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